闻依却是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孟初夏的肩,轻声安抚道。“没关系,反正手术都做完了。闻依顿了顿,抬眸看向孟初夏,声音喑哑。“初夏,我想回家了……”孟初夏强忍着眸中的泪水,沉声应了声,起身收拾好行李,陪着闻依踏上了回家的路。闻家老宅。闻依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忍不住鼻尖酸涩。厚重生锈的铁门,别墅外因没人打理爬满着各种植物杂草。门前也再没有父母迎
江墨沉眼底瞬间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自己看见“闻依”这三个字,心竟不自觉得跳的很快。
江墨沉屏住呼吸,这才按下了接听。
然而电话那头却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江总裁你好,我叫孟初夏,是小依的好朋友。”
女人顿了顿,深呼了口气,像是强压着内心的情绪,声音带着愠怒。
“江总最近可忙?您这边打算什么时候打赡养费?”
江墨沉有些错愕,没想着自己等了这么久的电话,那边开口却是问他要钱。
他凝着眉,声音低沉。
“她要钱,自己找我!”
说完,江墨沉也没想给孟初夏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心头间才冒出头的一丝愧疚即刻化为须有,转间被怒火取代。
南禾市。
重症病房外。
孟初夏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得指尖都有些发抖。
她抬眸看躺在病房里的闻依,满眼的心疼,心中满是为闻依的付出不值。
女人强忍着心中的情绪,轻轻地走进病房,却见闻依已经醒了。
闻依穿着病服,头上还缠着纱布,身形比一周前更显消瘦。
她却是笑了笑,声音轻和。
“初夏,我该回家了,不然墨沉又该不开心了。”
听到这话,孟初夏险些落了泪。
她又忘了……
女人看着眼前难过的孟初夏,只觉得脑中一阵刺痛,这才渐渐回忆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离开芸枫市后,她便回了老家,在孟初夏的照顾下,做了脑肿瘤切除手术。
可是她的记忆,为什么还是那么差?
孟初夏深低着头,她没有告诉闻依,她的情况已经是恶性,就算是做了手术,也无计可施。
闻依想问问江墨沉,忽然,耳边却响起护士的声音。
“闻小姐,您这边该缴费了。”
话落,闻依伸手想去拿包,却被一旁的孟初夏伸手挡住了。
孟初夏红着眼,声音喑哑。
“我等会过去交。”
闻依好像看出了孟初夏的心思,轻声问道。
“初夏,是不是钱不够了?”
孟初夏闷声点了点头,眼圈已经猩红。
她也没想着,闻依和江墨沉结婚五年,身上竟只有这么些钱。
孟初夏没办法,不然她根本不会向江墨沉开口。
闻依却是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孟初夏的肩,轻声安抚道。
“没关系,反正手术都做完了。”
闻依顿了顿,抬眸看向孟初夏,声音喑哑。
“初夏,我想回家了……”
孟初夏强忍着眸中的泪水,沉声应了声,起身收拾好行李,陪着闻依踏上了回家的路。
闻家老宅。
闻依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忍不住鼻尖酸涩。
厚重生锈的铁门,别墅外因没人打理爬满着各种植物杂草。
门前也再没有父母迎接自己的身影。
闻依脸色苍白,眸中沁着热泪,声音哽咽道。
“爸妈,小依回来了,以后小依再不会离开你们……”
江墨沉只觉得腹部一阵疼痛,猛得从噩梦中惊醒。
他喘着粗气,久久缓不过神来。
梦里,闻依死了。
片刻,江墨沉按了按太阳穴,才将心底的恐惧扫去。
他起身坐起来,眼眸深沉,却再没有了睡意。
半晌,江墨沉才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给闻依。
“三天后十点,民政局办理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