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渊点点头,“我妈很会挑水果,她挑的很少有不甜的。”贺谷露出笑容,“阿姨会做饭,会挑水果,真羡慕你,每天都能尝到好吃的。”这点萧澜渊很是赞同,她妈妈的手艺真的不错,“等下你也能尝到了,好吃你再夸她。”
萧澜渊: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今晚家里有客人来。
傅昭宁:男的女的?多大?我也要去。
萧澜渊忍不住翻个白眼:我爸的朋友,你说年纪能有多大?
傅昭宁:那我也要去,你爸带你爸的朋友回去,你带你的朋友,也就是我,一起回去。
萧澜渊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别闹。
她带上自己的包包,离开了办公室。
傅昭宁暴躁得在办公室里想砸东西,他有那么带不出手吗,他一个这么帅的首富,居然被嫌弃了,想起一个人孤零零吃饭,顿时连饭都不香了。
还是要想办法把人弄到自己身边,没名没份的,小时时可以随时抛弃他,这不行。
萧澜渊开车回家,路上有些堵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六点十分了,她看到门口玄关那里多了两双男性的鞋子,她爸的鞋子回来都会自动的放到鞋柜上面,这是被老婆教导多年养出来的好习惯,说明这两双鞋并不是她爸放的。
也就是今晚来的客人。
她换了室内拖鞋,把包包钥匙挂好,走进大厅。
她的身影出现,立刻引来大厅所有人的注意。
“萧澜渊回来了。”
汪兰站起来,很是高兴,时弘盛看到女儿,眼前一亮,“女儿,你今天穿得很不一样,爸就说嘛,你别戴那副黑框眼镜了,我女儿这么漂亮,戴那副黑框眼镜,一点都不适合你的气质,这样多好。”
没有眼镜遮挡,萧澜渊整张脸显露出来,显得神清气爽的。
萧澜渊今天确实如珍珠一样明亮,时弘盛实事求是,没有半分夸张。
坐在沙发上的一位年轻人也站起来,他身材修长,一表人才,五官端正,气质很是清朗。
“你好。”
时弘盛笑着介绍,“这位是爸公司的同事,当然也是很好的朋友了,叫贺高义,旁边这位仪表堂堂的年轻人呢,就是他的儿子,叫贺谷,贺谷二十五岁,捷捷,和你年纪差不多。”
贺高义却笑道:“小萧澜渊都长这么大了,我记得前两年看到她,还是个小女孩,现在就是个大姑娘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
这还被傅昭宁猜中了,来的不仅是她爸的同事,还有他儿子。
萧澜渊露出在公司里常用的招牌微笑,非常有礼貌,“贺叔叔好,贺谷你好,欢迎你们来家里做客。”
“诶诶诶,这孩子从小就是乖巧,嘴甜。”
贺高义一脸笑容,显然很是喜欢萧澜渊。
萧澜渊回来就会换上家居服,今天有客人在,倒是不好穿太随意的服装,她回了自己的房间洗了手,再走出来,在沙发上坐下,客人来了,就不能一直待在房间。
贺谷时不时看一眼萧澜渊,看的时间不长,很像是随意扫到的,但是那个目光并无冒犯,就是忍不住,和萧澜渊目光接触的时候,他很快将视线移开,耳根那里还有点红红的。
贺谷是第一次来时家,贺高义倒是偶尔也来,但是萧澜渊那时候都在上班,就没遇到。
汪兰到厨房里切水果出来,让他们吃,自己到厨房做菜。
电视打开着,贺高义和时弘盛在聊天,有时候聊聊工作上的事情,聊聊某个物件怎么改造,最后两人跑到一边去下棋了,看出来两人相当趣味相投,中间的气氛旁人很难插足。
客厅里只剩萧澜渊和贺谷。
萧澜渊拿起母亲切的水果吃,水果上面都有叉子,吃起来很方便,她吃了半块哈密瓜,一边看电视,想起来什么似的,将果盘往贺谷那边推了推,“吃水果。”
贺谷很斯文,不过不是那种很酸的假正经,他拿起水果,尝了一下,很甜。
“哈密瓜很甜。”
萧澜渊点点头,“我妈很会挑水果,她挑的很少有不甜的。”
贺谷露出笑容,“阿姨会做饭,会挑水果,真羡慕你,每天都能尝到好吃的。”
这点萧澜渊很是赞同,她妈妈的手艺真的不错,“等下你也能尝到了,好吃你再夸她。”
贺谷笑容更深,正要说什么,萧澜渊的手机响了。
这个铃声十分好听,识别度很高,萧澜渊给很多号码设了设特的铃声,有时候不用看号码,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好巧不巧,这个声音就是她那个冤种上司打来的。
她拿着手机,抱歉的看一眼贺谷,“我接个电话,你先吃点水果看电视。”
她拿着手机走进房间,并且轻轻拉上房门。
傅昭宁仍旧在公司办公室里,领口被扯歪了一点,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半个结实的胸膛。
看得出来,他此刻是相当烦躁,大大的办公桌上东西乱糟糟的,跟遭到抢劫了似的。
手机过了好一会儿还没人接,傅昭宁的暴躁数值逐步的涨高。
在手机快自动挂掉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楚总。”
女孩清清润润的声音传过来,像一弯清凉的泉水,浇灭他内心的火焰和暴躁,顿时就清凉了许多。
暴躁的气焰浇灭后,剩余的就是委委屈屈的难过。
“小时时,我不舒服。”
萧澜渊怀疑他林黛玉附体了,那么大块的体格,几乎和熊一样壮硕了,天天去健身的人,精神饱满,脸容红润,他说身体不舒服,她很难相信。
“你怎么了?”
她不紧不慢的询问。
“胸口不舒服,很闷,小时时,快过来看我。”
“家里还有客人,我现在不方便过去。”
傅昭宁听到“有客人”三个字,就狂躁不已。
“他到底是谁,是不是你家里给你介绍的相亲对象?”
不得不说,傅昭宁的嗅觉跟狗鼻子一样灵敏。
虽然谈不上是相亲对象,但她总觉得她爸妈有那个意思,想介绍她和贺谷认识。
没听到她回答,似乎是默认了。傅昭宁内心快郁燥得快炸了。
“萧澜渊!”
萧澜渊被他的声音炸得耳朵快聋了,挖了挖耳朵,“我在听呢。”
傅昭宁不是任由火气掌握自己的人,他是狂躁得要爆炸了,可是一边仍旧缓缓的说:“要相亲?你觉得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