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点头,“眼下也只能试一试了。宋管家请来一个神神叨叨的道士,那道士看了看孟晚棠又看了看裴知聿神神叨叨的说:“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吓的孟晚棠瞳孔一缩,她担心道士看出来她重生的事情然后说出来。孟晚棠脸色苍白,但没想到道士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到了门口道士又顿下,
孟晚棠脸一下就红了,“我没有。”
裴知聿把孟晚棠往怀里扯,“都被我抓包了还狡辩?”
孟晚棠舔了舔红润的唇瓣,她灵动的眼睛像是盈着一汪清泉,“我只是在想,到底是谁的老公这么帅?”
孟晚棠凑到裴知聿的耳边,她声音软糯甜美,“哦,原来是我自己的。”
在孟晚棠说完话的当下,裴知聿的耳朵一下就红透了。
他眼神慌乱,不敢再抬头看孟晚棠。
因为隔的太近,孟晚棠甚至能感受到裴知聿凌乱的心跳,发沉的呼吸。
裴知聿真的太可爱了,湿漉漉的眸子,幽怨又可怜兮兮的眼神,还有发红的耳垂,让孟晚棠忍不住想起------
孟晚棠几乎是同时唤了出来,“小狗。”
裴知聿眼神有些迷茫疑惑,“什么?”
孟晚棠一下就被吓醒了,她冒了一身冷汗,她到底在发什么癫?
虽然她觉得裴知聿的样子确实很像可怜兮兮的小狗,但她怎么可以说出来?
孟晚棠低下头心虚的不敢和裴知聿对视,“我什么都没说。”
裴知聿抬起孟晚棠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撒谎,我明明就听到了。”
裴知聿温热的呼吸落在孟晚棠耳边,他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些许沙哑,“我明明听到了,你说小狗。”
裴知聿温软的唇瓣擦过孟晚棠的耳垂,他灼热的呼吸把孟晚棠脸烧的通红,“如果是做你的,我求之不得。”
孟晚棠双腿发软,脸燥热的不行。
她担心再和裴知聿待在一起局面会失控,想到这儿她清了清嗓说:“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去休息了。”
看出孟晚棠明显是害羞想逃,裴知聿环住孟晚棠的细腰,“除了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裴知聿眸里的霸道和温柔是孟晚棠上辈子从未见过的,为什么这世的裴知聿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孟晚棠低头两颊绯红,像只红润光泽的水蜜桃,她娇声道:“可是我手真的很不舒服,我想去休息了。”
裴知聿握住孟晚棠的手,那颗璀璨鲜艳欲滴的红宝石在她手上发着光,“先把戒指摘下来。”
裴知聿尝试着转动了下戒指,但正如孟晚棠所说的,戒指纹丝不动。
不管是用了润滑油,肥皂水,护手霜都没用。
裴知聿叫来了医生,由于戒指挤压的过于厉害,孟晚棠手指红肿,关节胀疼的厉害。
虽然孟晚棠没叫疼,但裴知聿看得出来她明显不舒服,他微皱眉心,“算了,就先这样吧。”
医生已经准备应好了,孟晚棠又叫住了他,“没关系,再试试吧。”
无论如何,孟晚棠都想向裴知聿证明,她心里没有别的男人。
戒指开始有些松动,孟晚棠注意到了裴知聿的脸色极其不好。
戒指往前推了一点点,裴知聿额角青筋暴起。
戒指卡在了骨节,裴知聿额角汗意淋淋。
戒指离开了骨节,裴知聿双手抱头,头疼欲裂的样子。
戒指卡在最后一个骨节的位置,裴知聿脖颈,手臂的青筋暴起,他脸色苍白,汗流浃背。
像是和某种神秘力量做斗争一样,裴知聿脸上的表情挣扎痛苦。
戒指成功取下,在戒指落地的一瞬间,裴知聿昏迷了。
像是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梦魇一样,裴知聿额角不停的冒着虚汗,他拧紧眉心,脸上的表情纠结痛苦。
可不管怎么叫他,都没有办法把他叫醒。
裴知聿身上冒着虚汗,他嘴里来回不停的念着四个字,“音音,不要。”
来了无数个医生,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查出来裴知聿到底怎么了。
孟晚棠着急到不行,却无能为力。
最后一个医生给了孟晚棠一些建议,“小姐,病人陷入梦魇可能是极度的焦虑不安和恐惧,或许你找到病人恐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就可以把病人唤醒。”
极度的焦虑不安和恐惧?
裴知聿到底是对什么焦虑和恐惧呢?
哪怕是睡着,裴知聿的表情也并未放松,他眉心紧紧拧着,面容痛苦。
他喃喃念着,“音音,不要。”
一瞬间,孟晚棠突然明白裴知聿是在恐惧什么了。
裴知聿,他极度恐惧的,是失去她吗?
孟晚棠握住裴知聿的手,“我在。”
他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她一遍又一遍的应着我在。
裴知聿陷入了昏迷,一夜都没有醒来。
裴知聿一直没有醒来,宋管家也着急上火到不行,他提议道:“司小姐,要不找人来驱驱邪?”
试了中医西医都没有用,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的试试玄学了。
孟晚棠点头,“眼下也只能试一试了。”
宋管家请来一个神神叨叨的道士,那道士看了看孟晚棠又看了看裴知聿神神叨叨的说:“前世的因,今世的果。”
吓的孟晚棠瞳孔一缩,她担心道士看出来她重生的事情然后说出来。
孟晚棠脸色苍白,但没想到道士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到了门口道士又顿下,“小姐,下次戒指还是不要摘了。”
孟晚棠想跑出去追问,但宋管家和许特助又一直站在她身旁。
宋管家有些不悦道:“这道士也真是的,说话神神叨叨的。”
想起道士临走时说的话,孟晚棠睫毛颤了两下,“宋管家,许特助,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和傅先生单独待一会儿。”
宋管家和许特助,以及一众佣人离开了。
裴知聿依旧沉浸在梦魇中,看得出来他整个人都处于脆弱不安,恐惧害怕的情绪之中。
孟晚棠戴上了戒指,她握住了裴知聿的手想给他一些温暖和安慰。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裴知聿面上就恢复了镇定和平和,只是他嘴里依旧喃喃念着“音音”。
孟晚棠用毛巾简单给裴知聿擦了一下,刚把毛巾放下裴知聿就醒了。
孟晚棠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深沉墨黑的眸子,“你......”
醒了还没来得及出口,孟晚棠就被裴知聿拽入了怀中。
裴知聿抱的很紧,恨不得把孟晚棠揉入他的骨血之中,孟晚棠能感受到裴知聿狂跳未止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