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啊,你叫我别锁门,结果你这家伙怎么一直不来?”白釉抬起头来,揶揄的看着杜宾。杜宾红着脸:“您还小,我做不出那种事……”我还小?恼了恼了,这几天一直在用正太形态,我看你是不知道我有几斤几两!硬了,拳头硬了!白釉嘁了一声,狠道:“杜宾姐姐说什么胡话呢?明明我有多大你很清楚的!”“我不管我不管,你说话不算数啊,那我现在就找阿米娅去……”他转身扭头欲走。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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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阿米娅光着腿离开了办公室。
白釉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黑丝,一边哼着小曲离开办公室走向自己的房间。
说实话,这几天他的房间一直没有锁门,但杜宾完全没有来夜袭的胆量,没想到那只雌犬看起来气势汹汹,背地里胆子这么小。
或者说就是因为太听话了,所以一直以为白釉会主动去找她?
白釉无奈的摇摇头。
不同于阿米娅那种因为害怕白釉离开,因此抓紧一切时间去亲昵的性格。
杜宾信赖着他,相信着他能够化险为夷,甚至或许在心中渴望着白釉成为无所不能的人,并乐于听从他的指挥。
也因此,变得没有阿米娅主动。
看来得找个机会跟杜宾姐姐联络联络感情了呢。
就在这时候,在走廊里慢悠悠闲逛的白釉听到远处有一些异响。
他好奇的走了过去。
拐过黑暗只有一些夜灯的走廊,经过一扇需要刷卡通过的防爆门,白釉终于发现了声音的来源。这里是一处夜晚训练场地,此时场地之中昏暗无灯,但时不时爆发出几阵硝烟与光亮。
在下一个瞬间,一柄长刀割破黑暗,与一柄锤子碰撞,迸溅出无数的火花,而后两个进攻者再次退入了黑暗。
此时已经是夜晚,但显然干员们的训练同样有夜晚项目,白釉隔着防爆玻璃围观着,几乎浑身都隐没在黑暗之中。
“博士,感兴趣么?”
一个轻柔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白釉扭头看去,正是杜宾。
杜宾双眼发亮,正盯着白釉道:“这是单面玻璃,他们看不到我们的,今天是预备行动队的夜晚战斗训练,他们要在无光的环境里进行实战对抗,刚才那是夜刀跟暴行……唔哦!?您……!”
白釉的手已经捏在了她柔嫩的腰上。
“不怪我。”白釉满脸正经:“是杜宾姐姐的腰太好看了,在黑暗中简直闪闪发光,所以情不自禁。”
“况且,这是单面玻璃?”白釉一边将杜宾朝自己这边揽入,一边敲了敲眼前的玻璃。
“这不是引我犯罪吗?”白釉一脸正义凛然:“单面玻璃加上杜宾姐姐这么好看的腰,眼下的这种展开,谁能顶得住?!”
“试问!谁还能顶得住吔?!”
杜宾咬着牙死死摁住他想要向衣服内探寻的手,压着怒火道:“请不要在我……如此正经的时刻,做这种事情!”
白釉闻言,打了个哈欠。
杜宾听到他打哈欠,微微欠身,靠近了他的脸,借着冷绿色的安全通道光芒看清白釉的脸后,她又语气一转,有些心疼道:“您的黑眼圈又重了。”
“凯尔希留下的需要签字的文件太多了。”白釉嗤笑起来,似乎是讥讽凯尔希:“我不在的时候她也这么懒吗?还是说专门算好了我醒之后会立马投入工作,所以特意给我留的?”
杜宾叹气道:“不是这样的,凯尔希医生她……经常也工作到这么晚才休息,而且她还要兼顾病房的巡视和照顾病人,所以您不在的时候,她确实很累。”
“更何况她还要跟各方势力周旋,您知道的,罗德岛权限最高的除了您就是她了。”
“我想如果您无法处理那些文件,那么等她回来,一定又是忙上好几个通宵吧。”
在杜宾说话的时候,白釉就伸手捏着杜宾的腰,揉搓着腰上柔嫩的美肉。
就……很煞风景一小崽种。
“话说回来啊,你叫我别锁门,结果你这家伙怎么一直不来?”白釉抬起头来,揶揄的看着杜宾。
杜宾红着脸:“您还小,我做不出那种事……”
我还小?
恼了恼了,这几天一直在用正太形态,我看你是不知道我有几斤几两!
硬了,拳头硬了!
白釉嘁了一声,狠道:“杜宾姐姐说什么胡话呢?明明我有多大你很清楚的!”
“我不管我不管,你说话不算数啊,那我现在就找阿米娅去……”他转身扭头欲走。
杜宾拽着他的胳膊就扽了回来,白釉被拽的原地转了个圈,滑稽的扭头扑进了杜宾的怀里。
直接低下头,一口啃在了杜宾的腹肌上。
“嘶……你,你故意的!”杜宾拽着他脑袋想要让他松口。
但白釉就死死咬住,一副你要不怕明天起来被人看到牙印就尽管拽的态度。
甚至白釉还更进一步,小小的身子往前一顶,直接将杜宾摁在了玻璃上。
“小混蛋……!”杜宾又羞又恼。
“嘘……”白釉松开嘴,抬起头,“杜宾姐姐说话这么大声,也不怕被训练的大家听到?”
“要是被自己的学员发现平时严肃冷酷的杜宾教官,现在变成了正太博士的雌犬什么的,那教官生涯就要结束了吧?”
杜宾愣了一下。
随后出乎白釉的预料,她嗤笑起来,伸出手揪住了白釉的耳朵:“你这小家伙……从哪学的这些话?”
“别想了,这玻璃不仅是单面的,还隔音。”她的双眼圆睁,眼里透着决意。
“这个时间点,谁也不回来的,距离他们训练结束还有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啊,博士。”她低下了头,轻轻凑到白釉耳边:“足够我把你吃干抹净了。”
“一再挑衅成熟的大人,博士,你这家伙真的是很嚣张啊……”杜宾咬牙说着,伸出手将白釉的两只手猛地抬了起来,两人转了个身,换成了白釉被压在玻璃上,而杜宾则半靠在他身上。
甚至,白釉被压得踮脚。
攻守逆转矣!
好兴奋,好久没有被大姐姐主动了!
白釉心中欢呼雀跃。
大车骑小孩咯!
但没想到下一刻,杜宾只是低下头,轻轻啄吻了一下白釉的脸颊。
“博士,今天您辛苦了哦,还有……很累的话就不要总是想着这种事情了,您的身体重要。”她说话轻柔温婉,与平时截然不同,反差极强。
白釉满脸无语的挺了挺腰,两人身体摩擦,小白釉的热力透过衣服传递了过去。
白釉嘴角一抽一抽:“你认真的吗?我都这样了,你认真的?”
杜宾羞颜盖黛:“这里有监控的。”
白釉满脸惊恐像是被吓到的仓鼠:“那你不早说?!今晚谁值班?!”
“临,临光,她应该……呃,她口风挺严的。”杜宾闭着眼破罐子破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