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眼睛，连香烟掉在地上都没发觉。“咳咳。”林渊咳嗽了两声。夜莺吓得一颤，不敢再卖弄，快步走过来，然后正色道：“老板，要吗？”林渊点点头。夜莺连忙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然后弯下腰，“啪”一声给林渊点燃香...
……
早晨的旧城区，非常热闹。
这地界在三十年前，是溪城的主城区，不过随着新城区的开发，这里逐渐落寞，如今，因为房租便宜，三教九流云集。
林渊坐在诊所门口，嘴上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眯着眼打量来来往往的路人。
华夏市井独有的生活气息，勾起了他潜藏在心底的记忆。
这些年。
他都会做一个梦。
在梦中的场景，万千路人之中，有一对夫妻带着小男孩在街上玩耍，小男孩咯咯咯的笑声，很清脆也很悦耳。
紧跟着场景变换，都是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相处画面。
最后。
美梦变成了噩梦。
那对夫妻跪在一个乖张戾气的年轻人面前，正磕头求饶，小男孩则惶恐无措的站在一边。
最后，那中年男子从高楼一跃而下，年轻人在一旁笑得肆意张狂。
不知道为什么，在梦中，除了那年轻人以外，所有人都是模糊的。
包括他自己，也就是那个小男孩。
“呼……”
林渊闭上双眼，将涌现的浓郁杀意掩盖下去。
他自然清楚，梦中的年轻人是他的仇人，那跳楼的男人是他父亲。
这噩梦成了他的心结，也导致他修炼时，时不时就会走火入魔。
他不是没有试着调查，只是这些年，他动用了所有资源，也查不到关于年轻人半点线索。
所以，他才打算从身世方面入手。
只不过，记忆的丧失，让他根本不知道，他来自哪里，他的父母是谁。
甚至，因为过去了十八年之久，老道人也只记得是从溪城一家孤儿院发现了他。
所以，他在地下世界的封神之战中奠定局势后，立刻来到了这里。
为了避免被某些敌人针对，也防止被华夏某些有关部门骚扰，他这才开了家诊所隐藏身份，隐秘的展开调查。
隔壁开小卖铺的王老板，抽着中华走过来，说教道：“小林啊，一根烟还舍不得抽，你这么屌丝可不行，以后肯定找不到女朋友，要跟哥学，抽的都是中华，这不，又刚开了一包。”
林渊睁开眼看过去，这隔壁老王从他盘下这门面以后，就时不时过来挤兑两句，都快成习惯了。
“是不是没有打火机？”隔壁老王装模作样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镀金打火机：“要是五毛钱的打火机，哥就借给你了，这上千的打火机，你万一弄坏了也赔不起。”
这时，一辆豪车停在诊所门口，发动机的轰鸣声，让所有人都纷纷探头看过来。
“咔嚓。”
车门打开，一对修长的美腿首先钻出来，白皙的玉脚套着血色高跟鞋，令不少男人都眼神一热。
紧跟着，女人从车里出来，她身材高挑，一身暗色风衣披在肩头，里面是红色衬衫，呈现出魔鬼般的诱惑力。
她面容美艳，烈焰红唇，眼眸中流转着邪魅眸光，扫看一周，令所有男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呵。”
她轻笑，那长长尾调充满了味道。
这是个妖精，能够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隔壁老王疯狂吞咽着口水，已经看直了眼睛，连香烟掉在地上都没发觉。
“咳咳。”
林渊咳嗽了两声。
夜莺吓得一颤，不敢再卖弄，快步走过来，然后正色道：“老板，要吗？”
林渊点点头。
夜莺连忙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然后弯下腰，“啪”一声给林渊点燃香烟。
隔壁老王看到这里，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因为，那打火机竟然镶钻了。
林渊吸了一口，随后满嘴浓郁的烟雾。
看到这里，周围的所有人满脸呆滞，心里无数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尼玛的，这也行？
这一刻，所有男人心都碎了，隔壁老王更惨，他感觉自己的脸都被打肿了。
“老板。”
夜莺眯着眼睛，很享受的说道。
“说正事。”
林渊抽着烟说道。
夜莺对于林渊不解风情的冷漠，早就已经习以为常，说道：“为了不增加国内有关部门的工作，我们行事很小心，不过，就在刚刚，情报网已经铺设完毕。”
换句话说，只要林渊愿意，他可以知道整个溪城任何一个角落发生的所有事情。
林渊点点头，说道：“让兄弟们做事小心些，我不召唤，别露面，也别做任何行动，毕竟我和华夏的那位有交易，十年之内不入华夏。”
“那您现在……”
“既然是交易，那也可以单方面撕毁的嘛。”
林渊淡淡道。
夜莺毫不意外，这就是他们的神，张狂肆意，这个世上没有任何规则，可以束缚住他。
因为，他才是制定规则的那个人。
“查到了吗？”
林渊问道。
“要是没有查到，我敢来见您嘛。”女人拿出文件袋，说道：“就是这间孤儿院。”
林渊接过文件，认真的翻阅起来。
“说是孤儿院，实际上没有正规资质，是个没结婚的女人不断收养孤儿，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孤儿院。”
夜莺介绍道。
林渊很快看完，当即站起身来准备关门，去孤儿院走一趟。
那里也许有关于他身世的线索，他不想再耽搁下去。
“老板，需要我陪您去吗？”
夜莺就跟个讨好主人的小猫咪一般，满怀期待的问道。
林渊摇头，冷声说道：“以后有事打电话，别来我这里。”
“那没事呢？”
“哪凉快哪待着，还嫌我不够惹人注意是吧，撕毁协议也得低调点，否则，这么高调，那不是打人家脸吗？”
林渊说着话，踩灭香烟，然后弯腰捡起来，随手往后一扔。
夜莺眼睁睁看着烟头准确无误的落入马路对面的垃圾桶里，顿时一脸无语。
“老板，我觉得大隐隐于市，对你毫无意义。”她摇头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林渊问道。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夜莺满脸肃穆，沉声道：“这个世界再偏僻的角落，也隐不住您的。”
林渊动作一顿，脑海中浮现出了苏玉，嘴角扯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行了，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跟在我身边。”
林渊不咸不淡的说道。
夜莺摇摇头，这话是发自肺腑的，在封神之战中，林渊一人战佣兵联军十余位巨头，死的死，投降的投降，这样的战绩，震惊了全世界。
”我这不是习惯伺候您了嘛。”
她摇摇身子，撒娇道。
林渊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已经略带不耐烦。
“老板，这段时间我留在溪城，您有需要，随时召唤。”夜莺不甘心的说道。
林渊扫了辆共享单车，姿势潇洒的跨坐在上面，说道：“赶紧滚。”
夜莺：“……”
她不敢再多废话一句，赶紧回到车里，幽怨的看了一眼，这才离开。
林渊朝周围的邻里街坊，大声解释道：“她是个病人，今天来复诊的。”
众人恍然大悟。
隔壁老王捂着受刺激的心脏，感叹道：“原来如此，我说呢，就你这种屌丝，怎么会得到如此美女的青睐。”
然后，他指着林渊骑车的背影，满脸鄙夷的和周围邻里邻居说道：“就这种屌丝，要是能有那样的女朋友，我姓就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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