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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哥,救我……”
  许净月顾不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挣扎着往外爬想要求救。
  却被罗美芬叫来的三四个女人死死摁住。
  像被钉在牛背上一般,动弹不得。
  罗美芬狠狠地压了一把许净月的肚子。
  面目狰狞道:“乱认什么亲,那是徐小姐的朋友,是你这种赔钱货能攀附的人吗?”
  车从门前疾驰而过。
  许净月眼里希望的光又黯淡下去。
  她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艰难的将手伸向施加苦难的人:“求你,送我去医院,太痛了。”
  罗美芬对她的求救充耳不闻,还满脸鄙夷道。
  “一个女人,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一点用都没有,你还有脸喊痛。”
  牛背不平,许净月甚至连平躺都做不到。
  她的双腿大张着,血水沿着牛背缓缓滴落。
  罗美芬找了张毯子给许净月盖上。
  一张薄薄的毛毯,是许净月下身仅剩的遮羞布,轻飘飘地覆盖了她被蹂躏、打碎的自尊。
  旁边的人按住许净月的四肢,像摁一只没有灵智、任人宰割的牲畜一般。5
  罗美芬牵着水牛在屋子里慢慢的走着。
  每走一步,牛背上骨头、肌肉都联动着,牛背上的许净月从腰背到胯腹都被颠着。
  感受着肚子里孩子的蠕动。
  许净月的凄厉叫喊胜过之前的每一声,是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折磨。
  泪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又被死死摁回原位。
  “妈妈,痛、好痛,救我……”
  许净月已经没有神志可言,开始胡言乱语。
  人在极度痛苦时会像小孩一样,不由自主的求救,寻找最原始的安慰,怀念最温暖的怀抱。
  屋外传来嘈杂的人声。
  许净月已经听不清,痛得几乎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她好像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呃、啊!”
  许净月额间青筋凸起,随着最后一声痛苦凄厉嘶吼,她彻底力竭,连手指尖再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生了,生了,是个小子。”
  村里有过接生经验的大娘简单处理完,擦干净孩子身上的血污,用毯子将孩子抱着给罗美芬看。
  随着婴儿的啼哭,许净月只觉眼前一黑,疲惫让她睁不开眼,偏偏意识却还依旧清明。
  众人围着孩子逗弄,没有人理会牛背上许净月的死活。
  许净月浑身被汗浸透了,意识也有些涣散,她想要看一眼自己的孩子,却没有一丝力气了。
  “砰——”
  一声巨响,屋内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罗美芬转头,发现家中院墙被一辆高大豪华的车撞得稀碎。
  她踌躇了片刻,将孩子交给接生婆,喜滋滋的出门,嘴里还嘟囔着。
  “来财来财,我大孙子刚出来就有不长眼的人撞倒我家院子,这是躺在家里都给我送钱啊。”
  罗美芬叉着腰,一副泼妇样。
  “谁啊你们,会不会开车?撞坏了我家的院墙得赔钱啊!”
  车上下来一个保养得极好的美妇人,腕子上脖子上的翡翠都绿得晃眼,举止都透着优雅。
  罗美芬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时许纪衡从驾驶位上下来,带上门直直朝罗美芬走去。
  “我妹妹许净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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