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姜照水同志吗！怎么被别的男人拽着跑啊！”
笑得还怪灿烂的，整个人像迎风舒展的花一般。
这时他都忍不住替萧鹤眠心里发酸了。
“那男人是谁啊？怎么连姜照水同志的手都敢牵，还有没有天理了！”
萧鹤眠此时心情很复杂。
姜照水那样的笑容，他从未见过。
他是伤害她的那个人，叫他痛苦、后悔又自责。
可看到她笑，他也忍不住轻松。
两种感觉撕扯着他，却也更想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
萧鹤眠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声音喑哑，说得艰难：“她……心里欢喜就好。”
徐和平都忍不住感叹自家领导这无私的爱了。
……
姜照水刚拿着结果从实验室出来，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照水姐姐！”
姜照水扭过头，发现是清茹。
清茹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扑棱着手臂，跑过来找她了。
小姑娘是街道办的干部，相当热心。
要不是因为她的热心，姜照水这性子，还真没办法和她成为朋友。
后边还跟着个宋谈涧，拿着纸和笔，记着什么东西。
姜照水笑着问她：“清茹？你怎么来了？”
清茹答道：“我来叫宋谈涧同志统计你们所的名单呀！”
她向来喜欢不把一句话说完，好叫姜照水好奇心多些，多说点话、多问点问题。
姜照水也顺着她的话问道：“统计名单？要干嘛？”
清茹挎着她的手臂，轻轻摇晃：“照水姐姐，你还真是专心研究，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姜照水没否认，只是笑着看她，静静等她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