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恨与欲的边缘,周未语快被折磨的疯了。
释靳言终于解开外套罩住两人,松开了捂住周未语眼睛的手。
在这无边的崖间,朦胧月光透过单薄的衬布,打翻了最深的情欲。
周未语挣扎不得,屈辱咬紧了下唇。
随着释靳言动作的深入,周未语眼底的泪,越聚越多。
渐渐滚落脸颊,却被释靳言一一舔舐干净。
周未语含着泪,咬牙一字字吐出:“释靳言,我恨你!”
“那你就恨我好了。”
释靳言面上毫不在意,心却被拉扯的生疼。
下一刻,在话落之后,释靳言沉入了她的身体……
周未语不受控制的颤栗,娇喘,高温的身躯透着粉红。
释靳言顾忌着她的伤势,也不敢太过激烈。
克制又隐忍,徐徐图之。
早在在他进入的瞬间,周未语就已经心如死灰。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跟释靳言,在荒郊野外上床。
还是以这种屈辱难堪的周式。
可偏偏,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在释靳言的撩拨下,翻起一阵阵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场强势的占有,终于结束。
周未语早已昏睡了过去。
释靳言小心翼翼的搂紧了她,如获至宝。
他眼里滑过一丝阴鸷,看着她腿间的泥泞,他要她永远不会离开他。
恨他?
也好过离开他。
释靳言略微收拾了一下两人,穿戴好衣物。
他按动手中定制的手表的求救信号按键,定位的信息很快就发了出去。
释家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他们,锁定了他们的位置,派遣了直升飞机救援。
不过半个时辰,释靳言和周未语就被解救上崖。
释靳言横抱起周未语,回到临时的居住的酒店。
等周未语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了释靳言。
她身上的伤已经被妥善处理过了,齿间还带着一股药的苦味,想必是刚喝完药。
一看见释靳言,周未语就想起在崖间,让她羞愤欲死的亲热,一种无以伦比的耻辱感席卷了她全身。
他不是亲自给她灌下终身不孕药吗?
现在这般纠缠,是把她当泄愤的工具?
看着还在睡梦中的释靳言,周未语恨得红了眼。
她下床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抵在他喉间。
只要稍微用力一动,就能夺了他的性命。
可周未语的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明明她做温言的时候,还能毫不犹豫的把匕首扎进释靳言的胸膛。
怎么记起过往,成了周未语后,反而下不去手?
她颓然松手,眼底一片涩然。
周未语,你可真没用!
下一瞬,周未语就看见释靳言睁开了眼。
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刚清醒的嗓音带着无端的魅惑。
他挑眉道:“怎么不下手?舍不得我?”
周未语冷冷撇开脸,并不想回答释靳言的问题。
可她这样在释靳言的眼里,就好似默认一般。
释靳言心中一阵欣喜,认定了周未语的心中,还是有他的。
他欢喜的上前,一把搂住了周未语。
可却迎来周未语剧烈的抗拒。
她奋力挣扎,喊道:“放开我!”
崖间的经历,已经在她心尖,留下了恐惧的阴影。
释靳言心底一阵失落,可也明白之前是自己太过分。
他此时难得好心情,也不多纠缠,松开了周未语。
来日周长,总有一天,他会磨得周未语接受自己的。
释靳言起身,转身去处理公事。
忙到夜间,下属上来禀告:“释总,请问周雪凝如何处置?”
释靳言眼底一阵阴霾,让佣人叫上周未语,把她带到了一家疗养院。
释靳言指着屋内的周雪凝,抬眸问周未语:“你想如何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