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柳二小姐时,一手琵琶技艺便名传京城,甚至得圣上夸赞过。
自没入教坊司,我便只在姚相的寿宴上献过两次艺,前两次,我借着献艺的由头,将鸣柳带入相府。
鸣柳是我爹案子被殃及的武将之后,她有武功傍身,若是无她,我更如笼中鸟,什么也做不了了。
让她去探查我从催眠姚琛口中套出的可能藏有姚相与楚国来往书信的地方。
共有三处,前两次都一无所获,这次是最后一处。
宴席上,赵池坐在席位上,与旁人言笑宴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那些大人们敬着酒“靖远侯如今春风得意,圣上亲自赐婚,不知婚期定在何时啊?”
夫人们惋惜的看着他,小姐们也眼含秋水,然迟迟没等到这位靖远侯接话。
我照旧弹了首贺寿的曲子。
“颂仪姑娘怎的今日乐声中似有凛冽之意?”
我手中不停,直至奏完这首曲子,才一福身,“妾思及边关战事刚歇,无数人流离失所,一时感伤,请诸位大人莫怪”那群沽名钓誉的士大夫们便顺水推舟的感怀了好一会战事残酷。
我颔首欠身款款退下,路过赵池时,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朝他微微一笑,他恍惚了一瞬。
我带着鸣柳进了相府为我准备休息用的厢房。
“千万小心,这是最后一处,不必拼死冒险,若有异常,保全自身”鸣柳应了声是,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相府的丫鬟服饰,换上后从窗户闪身出去。
我坐在房内,不知为何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我正为鸣柳担心,房门却突然被破开,几个我并不眼熟的公子哥走了进来并关上了门。
我平复了下情绪,镇定地道“这里是相府为我准备的休息之处,诸位强闯这是何意”几个人嗤笑一声,“姚琛那个小古板,我们不过谈论了你几句,竟然斥责我们,还给我们甩脸色,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好的,把姚琛迷的找不着北”“这里是相府,诸位当真要如此行事吗?”
其中一个蓝衣的男子不屑道,“我乃文国公嫡孙,姚相会为了你区区一个下贱之人得罪我文国公府?”
说完一挥手,立刻有两人朝我走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玉瓶,我也算混迹欢场多年,怎会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终于开始慌乱,我退到窗边,试...